〈29〉
听买家向谷枫说:「让她脱掉,那件我买。」我浑身燥热,裙子这么短,螺
旋式的拉炼,这怎么行。
我赶快告诉谷枫,没必要为了生意,这样玩我不喜欢。不确定是表达不够坚
决,还是他太不了解我?我的意见,对他完全起不了作用。
更直白的问他:「喂!你喜欢曝露未婚妻喔?」
「嗯!是有幻想……为了生意,买家意淫你…难免。」
旁边那个说「脱掉,那件我买」的买家,早直夸我身材好好,再听谷枫有N
TR的幻想,更有恃无恐慢慢的靠过来。
我更脸红了,赶紧假装醉酒有点晕,往后仰躺在沙发上。
买家还真会找机会,问:「你…怎了?」藉口关心,用手肘有意无意的碰我
胸部,手则背着谷枫摸我的大腿。
为了生意我不好意思拒绝,只好继续假装。这才发现另一边,祝金雁已经被
几个男生上下其手。
这时候另一黄衣男生唱完歌,也靠过来加入,问我身旁的男生说:「今儿酒
又加料?怎,大家都失控了。」
那黄衣男误以为我也醉了,说要看内裤,竟直接掰开我的腿,惊喜:「哇!
金色阴毛…「起哄。
在场几个见识不多的小男生,马上围过来盯着看。一群男人边摸内裤边讨论,
说这款粉色棉质三角裤,买来尻枪也舒服。
被摸的是内裤,有感的是我的唇肉啊!马上把腿夹紧,狠瞪这群色鬼:「要
买就下单,不行再摸了…」
另一个男生说:「我乳控,比较想看她的胸。可以一并脱吗?」
我护住胸部的拉炼,说:「这套螺旋衣不行脱!有二种颜色,喜欢就快登记。」
一旁的谷枫,瞟了我一眼,又转头忙着接生意,很乐。
看男生都围过来我这边,失势的祝金雁很呕,看来也真的醉了,晃过来说:
「谷枫说人都可以卖了,还不能脱?男生退下,我来…」
她说完,把我黄色螺旋连身短裙的前胸拉炼往下拉,露出乳房,说:「这就
是水滴奶,让你们亲眼目睹,她是谷枫的宝贝,难得今儿拿出来卖,开价吧!」
谷枫马上转身过来,补充说:「这套螺旋衣,用拉炼控制乳胸裸露程度,超
诱惑很惹人遐想,卖的很夯。」他摸着我的身体:「看,弹性纤维,紧身,短裙,
走路摇着屁股,靓!」
「这拉炼是二头螺旋式…」谷枫从我从大腿外侧另一头往上拉开,又再閤上,
说:「从上往下;从下往上都可以,顺着身体转一圈,连身短裙应声落下,不过
是一条布巾。」
脱掉…脱掉…脱掉…群起鼓譟.
我护住下身不给脱,祝金雁竟从上往下拉,趴下身,开始吸允我的奶。另一
手把短裙一扯,拉炼叉开到大腿。她拨开我大腿说:「靠过来~谁想摸这骚妮子
的金色阴毛。」
「枫哥!金雁姐说,人也可以卖。我出多少,可以肏她?」他问完也不客气,
就将我内裤拉开,群手乱摸撩拨我的耻毛和唇瓣。
「哇!只小小一摸,就这么兴奋。看!好湿,小荳蔻激凸了…」
祝金雁起鬨:「谷枫有NTR的幻想,才拿出来卖。你们想摸…想舔,都可
以。」
我一股鸟气上来,大声喝斥:「祝金雁,你…你喝醉了,给我闪边去!」真
是奴欺主,我才是主人,那轮得到她来吆喝?
「我喝醉?靠边去?笑话,我老是老,大傢伙肏你,还绰绰有余。」我转头
一看,暗叫一声苦,说话的是谷枫的三叔。
惨了,在玉米田,赤裸被他摸过,听说这三叔年轻时,傢伙是彩虹桥第一大
屌。
谷枫看三叔步履蹒跚,知道他醉了。马上迎了上去说:「三叔,我在做生意,
您老…别来闹了啦!」
「闹?上回在玉米田,被你媳妇调戏,笑我,不举。我一口气吃了几贴药,
这回硬的很呢!」
谷枫要扶他出去,反被三叔大声斥喝,乖乖站在一旁。
三叔眼瞪瞪的丢他一句:「呸,做生意,不就是想卖老婆。」晃到我身边,
轻摸我的头,说:
「倪虹,三叔今天就买你这件内裤,脱给我。」他伸手硬要我只好依他,半
就给脱去我的粉色棉质三角裤。
「哇~湿漉漉。」三叔和上回在玉米田一样,拿到内裤马上就鼻子嗅闻。
刚被祝金雁扒开前胸,这会儿我不是全身赤裸,但距离赤裸也是差不多了。
甩动着头,乌黑的秀发打在赤裸的香肩之上。原本如星闪亮的瞳眸,滚动着
晶莹泪水。
祝金雁敢奴欺主;三叔枉顾伦常,这谷枫怎这么没用?
「倪虹!上回是你笑我不举。来~你看一下…」三叔说完,拉我手往他跨下,
被我甩开。我正想发作,被谷枫拦住。说,三叔有幻想症,要我别太计较。
「倪虹!你看…饿死的骆驼比马大,谷枫怎和我比…」这老头儿说完,解开
裤头的系绳,掏出大傢伙……
马上引来全场惊呼!还真是丑陋的东西,不举微硬,怎那么粗那么长,光乌
龟头就比谷枫大上二倍。
回想在玉米田,原来三叔裤裆里的大傢伙,只是不举微硬的软屌。彩虹桥第
一大屌,非浪得虚名。
「倪虹,你还敢笑我吗?」浓浓的尿骚味,混杂着老人的体臭味,扑鼻而来。
正想来个回旋踢,一脚把他跩飞出去。
谷枫怕我翻脸,赶忙又上来劝,又再被三叔大声斥喝,又乖乖站在一旁。三
叔看压制全场,更肆无忌惮,伸手在我身上四处抚摸。
谷枫这男人,真没用!被长辈威吓二声,就乖乖站在一旁。在场年轻人面面
相觑,谁也不敢造次。大家都眼睁睁看着三叔在我身上猥亵的游移。
「枫儿!三叔抚养你长大,媳妇进门这么多年,今儿侍奉我一回,不过分吧?」
怪不得谷枫不敢反抗,这段话,不只谷枫连我也不敢造次。在场的人,个个相窥
惊疑,更没人敢上前劝阻了。
三叔一脸得意,握着微举不硬的阴茎,靠向前来,蹭着我的大腿套弄,想要
快点勃起。
「啊…三叔…您不可以…我是谷家的儿媳妇。」
「啍!我抚养枫儿长大,算你公公,不就是讨点奶水喝,谁敢说不可以?」
「三叔,媳妇不敢忤逆,但是这么多人看。谷枫今后在村子里,面子往那儿
搁啊?」
年轻人不服起哄,「是啊!老头儿自己都不举了,还逆伦想扒灰。」
「三叔,您长辈…喝令这些娃儿出去,你怎么摸我,我都不反抗,行了吧?」
三叔也气不过外人瞎起哄,果真把网聚年轻人全赶出去,还叫谷枫把门关上,
我也赶忙把胸口和裙子的拉炼拉上。
他不顾谷枫在场,接手又把拉炼拉下,像恶狼的趴了上来,说年老迈喝初乳
滋养身体,要我给他的奶水喝。
三叔在我洁白翘挺的乳房上吃咬着,也不顾我痛苦的呻吟,仗着长辈分开我
的大腿,老手往私处乱摸。一脸猥琐的表情,说:「媳妇儿,这会儿没外人,你
快点来侍候我吧!」
「谷枫在这呀!您老人家这样,他心灵会很受伤。」
「谷枫最孝顺,一定希望你尽孝道,呵呵。」说完,又贪婪地低头吸吮着我
胸前的粉嫩乳头。
「枫,你讲话啊!」我看向谷枫,示意他救我。可是谷枫一脸无奈样,我看
穿他在装苦笑。从他跨下反应,我觉得他还蛮高兴的。他说:
「没关系,我妈说,他早就不举了。人有点变态,顶多摸摸…你就依他,尽
尽孝心,我在一旁看着。」
我心里呐闷,谷枫这一句「我在一旁看着」,是啥意思?
「媳妇儿,我这老傢伙,需要你帮忙温热一下。」三叔说完拉我去接手那软
垂的阴茎。他的手则硬掰开我大腿,硬把手指插向我的小穴抠弄着。
我推开他的手,说:「不要麻烦三叔抠弄了,这是谷枫该做的事。」瞪了谷
枫,小小声的骂:「你还不快点护着我。哪有这样一直想让自己的婆给别人摸的
…嗯…变态…」
真气死了,叫谷枫护着,他却说:「老人家可怜,早不举了,你就顺他,安
慰一下啦!」
「是啊!听…枫儿多孝顺。过来~快帮三叔摸摸老傢伙熅热一下。」他又拉
我的手去就他的软垂。被我再次推开,他改口:「那你想不想让别的男人抠抠弄
弄看啊?来…三叔帮你…」
愣在一旁的谷枫,竟然纵容三叔双手上下乱摸着我的乳胸和小穴,弄得我喘
着大气,说「枫…快叫三叔不要了,讨厌啦!受不了…不要这样啦…嗯…」
三叔肯定感觉到我有反应,更湿了。竟靠过来在我耳边说起淫语刺激我:
「小媳妇…怎么这么湿啊!是不是在谷枫面前被长辈抠弄,很刺激啊?」
敬他是长辈,很担心因为自己抗拒而导致家变。可在一旁的谷枫竟看得一脸
笑,显然是情愿戴绿帽。
谁也不能怪,我好像真的有病,很容易就被谷枫的喜好牵着走?既然谷枫已
开绿灯,还参与逗乐子。
唉!反证三叔不举。没有什么危害,我只好尽力符合他们的期待啰~
「唉呀,讨厌!不…不…你们这一老一少,都在一边看着。要尽孝娱亲,我
自己来就好。」与其被凌虐,不如自己来,三叔满手老茧,指甲不剪,甲缝全是
髒东西,看就噁心。
一来,顺便教训谷枫,要懂得维护领地。二来,和女人较劲,我不容祝金雁
在奴欺主。
我露出淫荡的表情,这套衣服若顺着腰身转一圈,就会应声落下,变成一条
布巾。我先把乳胸端的拉炼,上拉到乳房下沿,才把大腿的拉炼往上叉开腰间。
慢慢抬起一只脚,放一旁的木椅子上,右手护着阴唇、阴蒂…也不时拨顺拉
直阴毛。微扯耻毛,被视奸刺痒难耐。
手指遮掩看不见全貌,又轮番露出来炫耀,不只让谷枫睁大眼珠子。被三叔
看,连自己也有兴奋感!
那么,左手要干嘛呢?想要我勾引男人,门都没有。不屑!女人要矜持一点,
伸小手想像摘一把云,遮掩在自己敏感的乳头上。
心里对自己说:亲爱的,你只是在疼自己,抚弄美丽的乳房。憋闷?想淫?
用唇语,别叫太大声!
乳头是我特别敏感的部位,但乳房圆润饱满的曲线,是娘亲的象徵。男人,
总想把脸埋在其中。
开口问:「三叔!你想讨奶水喝吗?」我轻柔地揉捏着乳房,时而拨弹一下
乳尖,时而手沿乳房的外围抚摸,把乳头慢慢向眼前二个男人接近…撩拨他们对
娘亲的期待。
三叔受不了的靠上来抱住,在我乳胸上又是四处啃咬。
「三叔…你要把媳妇的奶咬烂了…呜~呜…痛啊!…谷枫,你的奶被吸光了
啦…」
谷枫小声的说:「倪虹,你喂奶娱亲,尽孝!我看得爽,硬了。三叔喝醉了。
要不?当他是观众…,你来帮我口口。」
「抚养你成人算爹爹,他算我公公,怎会是观众?」房门是关上的,可是二
侧的玻璃窗,大白天头影幢幢,谁知道有多少人,正挤破头竞相窥看着。
惧於三叔淫威,我被逼倚靠在椅子扶手上,一腿伸直一脚放椅子上,私处微
微分开。我有苦难言,对谷枫说:
「枫~尽孝娱亲也好,特别惊喜也罢,就属你最爽?也该满足了吧!」谷枫
不停的点头。我瞪他小声骂:「还不快扶他出去。」
转头又挤出性感妩媚的笑容,说:
「三叔,您老还这么好色喔?媳妇这样娱亲,今儿够了,下回再来好吗?」
三叔不理会,色瞇瞇的死盯着我的小穴看,这种火辣辣的视奸感,让我很羞
耻。
「枫儿!很久没肏青春的肉体,这屄那么湿…趁你妈不在,要不?再比一下。」
谷枫真是人渣,竟然解开自己的裤子,露出昂扬的肉棒,迳自撸了起来,回:
「看,这般硬,我妈都说你输了,还比?」
老的还在努力,少的在撸管炫耀,一老一少二个男人像公鸡,在我眼前较劲。
「倪虹,今天换你当裁判。」一老一少硬逼我继续,用淫荡的表情,一手抚
弄乳胸,一手抠弄着自己的阴蒂娱宾。
Oh~ MyGod…欲望高涨啊~瞬间就溢出淫水,很湿很滑。
老的说:「照旧例,谁输了就拿媳妇当贡品。」二人一拍即合,现场气氛沾
火既燃,一老一少各怀鬼胎。我算什么?
看来这不是第一回,谷家到底有何传统?肯定淫秽又可怕,我一阵连连颤栗,
身子一软,跌坐在椅子上。这才发现,窗外黑丫丫,人头都要挤硬玻璃了。
三叔还是不举,眼看要输了。他翻脸,推开趾高气昂的谷枫,把软屌送到我
面前,我不敢公然抗拒三叔对我的侵犯。
心里骂:「这种渣男,真不能嫁了。」可今儿,我要用什么手段,才让这二
条狗乖乖听话。怎么办?
愈想躲人愈往下滑,真到无处躲,三叔的软屌已在眼前,他用眼神示意着我。
无助,悲鸣…这是什么家族?淫妻、NTR…,谷枫,你这个没用的男人。
我整个都快哭出来了。
舔了舔自己的的嘴唇,慢慢地伸出舌头,舔着眼前这噁心又没洗乾净,想必
有浓浓臭味的软屌,最后被逼张嘴唅了下去。
明明很浓的,怎会没有什么骚臭的异味?
感受着软垂Q弹在口腔里,没有愈发的坚硬、也不会粗胀。用舌头轻轻刮过
冠稜,又舔了舔龟头上的马眼子,我让三叔一阵阵的颤抖,他为自己不举在叹息。
看着自己的女人,帮一个不举的老人吃屌。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被长辈调戏,
谷枫竟然很爽?他的屌很硬,我很不屑这种男人的尽孝方式。
阴唇每被三叔触碰一下,我就颤抖着忸怩,明明在躲闪,他却一脸得意,用
手指钻进深邃的穴洞里摸索…
「谷枫,你今生短小,再也构不到我深邃的内心深处了。」只是我,话没有
说出口。
三叔说:「你果然是淫娃啊!光是帮我舔都这么湿。你一定很渴望三叔硬起
来疼你喔?」
我害羞的低下头去看谷枫。
谷枫挤到我眼前来,分开我的双腿,扶着硬屌,对准我那娇嫩的小屄口,他
想要拍照。
「要用我的屌拍才对!」他没想到会被三叔一把推开,一个踉跄差点跌倒。
我窃笑,心里骂:「没用的男人,靠边去吧!」
换三叔靠到我眼前来,说:「还是我的屌大,我来肏给你看…」用手拎起半
硬阴茎,又想插进去。我伸手要挡,被他打掉。手再拎起要重来,略有起色蒲鞭
又软了。
三叔摇头叹气,在我那可爱的阴唇上狠狠的掐一把,说:「枫儿!女人阴唇
要黑才有味道,要外翻,肏起来才会爽。你不会调教,就让三叔来帮你呀。」
三叔用髒兮兮的指甲,掐住我的阴唇,猛往外拉,痛得我全身颤栗。
「啊…三叔…您轻点儿…媳妇儿疼…」我痛苦的扭动屁股想闪,又不敢。我
不得不牢牢的抱住三叔,害羞的叫着:
「三叔!媳妇宁愿您肏我!使劲使劲的肏我!也不要这样折磨,我痛啦。」
「你这骚妇,想被我插穴,早说呗!我年轻时,把枫儿他娘操得服服贴贴。
可比枫儿强多了,今儿操你,一定比枫儿更让你舒服。「
又在撸了几下,乌龟昂起头,又想进来,唉!怪不得婆婆常对我说:「当谷
家媳妇很苦,你要机仱点。」
女人碰上这屌,真是硬也苦、软也叹!好大一个龟头,我痛苦的躲闪着;满
脸淫荡,嘴里求饶,说:「谷枫知道错了,媳妇错了,…您就别再折腾了…」
三叔看我淫荡,眼里冒着欲火,知道他赢了。一手不停抠着我小穴,一手用
力搓着龟头。霸道的命令说:「枫儿,把你媳妇的腿掰开,我来肏穴给你看。」
「三叔,掰老婆的屄给别人肏,这可是男人的奇耻大辱呀!」我自己把二腿
分开,屁股撅了撅,羞涩的说:「哦,三叔,你想要玩,我都给你。你佬就别这
样折磨谷枫了。」
三叔吐了口水在微硬的长屌上面,两手指捏着龟头,慢慢用力想塞进去,却
塞不进来。
「嗷…哦!三叔,不行…轻点,人家会疼。」我眉头紧蹙,苦着脸儿,哆嗦
着,请求三叔温柔点。
三叔听若未闻,依然捏着龟头,用力想塞进我的小屄。看我痛苦求饶的表情,
他很生气改伸出二指,替换阴茎直接插了进来。
我尖叫了一声,接着抗议:「三叔,你好坏哦,怎么突然插这么深!」
「要给你惊喜呀!深。才爽对吧!」
我看向谷枫,他在三叔身后,慌张张眼瞪瞪,一定以为自己的领地被长驱直
入了。
三叔挺腰,一前一后撞着自己的手,还问我:「会爽吗?」
我完全闭上眼,心里骂:会爽,才怪……算了,由他去吧!
而在二步之遥的谷枫,无视於我的内心感受。一脸爽,却也不敢凑近上来看,
一定以为我是为尽孝娱亲而奉献身体。
很可笑!谷枫以为我心底深处,还由衷的爱他。
他曾说过,爱和身体可以分开。看着三叔在玩弄我的身体,或许以为我这会
儿奉献的,只有美丽又淫骚的身体。
悲从心来,谁来救我?
突然间,门被打开,不知谁去请来谷枫的娘。他娘一进门,拿着拐杖,对着
三叔一阵猛打,骂:
「孩子是你养大的,却是老娘花了后半青春,用身体伺候你换来的…我打你
这老不修…」
老人家一脸怨怼,拐杖直直落,真把三叔打跑了。
结束了一场闹剧后,我情绪瞬间崩溃,往外狂奔,谷枫想拦没抱住,只抓住
连身短裙一角。我跑他追,螺旋拉炼脱序…只知身上少了一件衣服,谷枫手上多
了一条黄色布巾。
回到卧虹居,谷枫把我拦腰捞起用公主抱,上阁楼后把我丢到床上,也不知
去那儿学来的,竟然把我双腿掰开。
很知道他的需要,我被调戏大半天,回到自己房间,当然会有情欲的渴求,
於是问:
「谷枫…你??」他睁大眼睛盯着自己不知肏过少次的屄。
似乎很在意唇瓣的颜色,用颤抖的手,学三叔用指甲,掐住我的阴唇,一左
一右慢慢往外拉,再微微地往两边一分,想必那藏在肉瓣中的屄洞就露了出来。
「你在巡田?」
「我在检查,看有没有坏掉…」他一定以为我被三叔奸淫得逞了。被检查,
觉得又羞又气,我满脸通红,这牛以前不会这样,扒开我的嫩屄凑近检查的。
可是被检查,又很自豪,我有自信,都嘛有在保养,里面的肉一层一层地皱
着,颜色很嫣红,肉上好像抹了一层油一样亮亮的,灯光照在上面,有些地方亮
晶晶的。
小穴被扒开,觉得底下凉飕飕的,男人都只想肏,没真心要疼,有点难过。
可屄洞忽然一阵温暖,那温暖想让自己叫出来,我紧紧地抓住了床单才没叫
出来。
低头向下一看,谷枫竟然在吃我的小穴,他跨下的肉棒高高举起。我也觉得
自己不乾净,坐起身要来推,不让他舔屄,忽然忍不住哼了一声,又直直地向后
倒去。
谷枫的表情,加上我心里有鬼,这样暴露在他面前,内心非常害羞,太不自
在了。身体整个都僵硬起来。
「枫,今天被三叔这样…怎会让你这么兴奋?」
「嗯!」他猛地点两下头,接着用力大口吸气。
「你闻到了什么吗?」我很生气却故作镇静,用带着颤抖轻声问。
「男人的味道…」
「你孨种!我…我受不了啦…」都在装,谷枫根本就是精虫上脑,想看我被
肏. 一股鸟气,正想翻脸。
「…喔!痛…」他突然咬我。像狗,很狂,不断地。那柔软的地方被咬,不
痛,反而很舒服!
「是你淫荡,我受不了才变态的!」
好笑,自己变态还怪我。知道出轨不对,忍耐,倪虹你要忍耐。伸出脚趾,
轻轻蹭着他的肉棒说:
「瞧瞧你,闻到男人的味道,屌竟硬成这样子。好,你变态,那就,大口咬
下去,大口一点…」我在心里这样呼唤着,每喊一次,身体就大大的扭着。
忸怩想躲,就引来狗狗愈龇牙咧嘴的吠咬。乖乖不动,免了动物性攻击,谷
枫竟吃的啧…啧…声,他想刺激着我。攻击动作愈来愈猛烈,好玩也兴奋,我不
禁脱口而出:「色狗狗~快…快上来!」
他停下动作,抓住我的手,喝令我:「小母狗,下床趴着。」乖乖跪在地上,
身体趴伏在床缘,斜仰着头看他。
「屁股翘起来。」谷枫向来疼我,今天没有,还打我屁股。屁股被打,啪啪
二声,又辣又痛!
谷枫最近老是不正常,前一秒还温柔体贴,下一秒就找个理由刁难我,折磨
我,真不知他的想法。
怪不得婆婆常对我说:「当谷家媳妇很苦,你要机仱点。」被打,痛也只能
摇晃的乳房,发出「啊!痛!~我做错什么了?」半哀怨的说:
「是我被三叔调戏,做的不好?才要惩罚。」
谷枫盯着我还在发抖的身体,好像还不满意,说:「…嗯…当然…以后你被
调戏我在看的时候,你别替我表示意见。」
「我是顾你面子,说我多嘴?那枫哥打吧!」知道他生气,我也生气呀。还
是软弱地翘起屁股,想听他有何意见?
「以后把阴毛修剪得清爽一点,阴唇才会更清楚的暴露出来…」他说完扶着
肉棒插了进来。
粗鲁蛮横的动作,我来不及反抗。「啊!轻一点,痛!」以为湿漉漉的,他
也不粗,理当会很顺,不料突受冲击,痛得我忍不住叫出来。
怪了!我突如其来的惨叫,好像反而带给了他刺激。也许我的痛,刺激了雄
性动物潜能吧!
他退出,又再一次突刺进来,我再一次想开口叫,但是瞬息间,那痛彻心扉
的感觉竟然变成为快感。
曾几何时,谷枫会这么强悍的对我?欢愉的轻呼,我喔了一声,说:「枫,
今天怎这么猛呀?」
我不知道他的想法,但毫无顾忌地进入我的身体,动作很怪,用一种疯狂的
冲刺对待我。
我感觉这不是在做爱,而是清理门户。像是要把受到的损失抢回来?
深深的无力和绝望笼罩着我,我自己心里过不去,我接受这一切。
随着他抽插的节奏,还是叫唤着问他:「嗯…嗯…你…这回…在演…那一齣
戏?嗯…」
他不回答。
抱着我的屁股,肉棒不停地往深处狠操。我的两个奶子也被操得左右乱晃,
乳头在床单上划过来划过去。
「淫妇!肏死你。」谷枫很激动,声音颤抖,看不出来,是在演情境?还是
真有心结?
「你这男人!对我有什不满?就发泄出来,来…来强暴我呀!」他受到我的
嘲讽,更加用力地狂抽猛插。
房内全是屁股被撞击的啪啪响,阴道里淫水越来越多,真有「噗哧」「噗哧」
的感觉。
婆婆叫我要机伶一点。从被动的享受性爱中,我幻想这只是被强暴。要演大
家来演,我由惊奇变成兴奋,由兴奋又变成空前未有的淫荡。
「噢~喔…噢~喔…你真舍得这样肏我?」
「嗯…嗯…嗯…这样奸我,你会爽喔?」
又再一阵疯狂抽送之后,不出我所料,谷枫要射了。只是平时他都会说,啊
…啊…我不行…要放了…
这回没有,只是紧紧顶在我深处,肉棒不停颤动。我赶快挺高下体,迎接谷
枫向我嫩穴深处发射热浆。
像是很久没射精了!
滚烫的精液一股股不断向我子宫注入,持续很久,多到沿着秘毛滴在地上。
谷枫把库存倾囊全出来后,虚脱似的压在我身上嚎喘。
他依旧很满足的抱着了我,久久不放!
我习惯地轻轻拍了几下,说:「已经滴到地上了。」,他才肯放过我。
我顾不得自己下面一片泥泞,先扶他上床,再拿湿巾温柔帮他擦拭。
房内一片安静,静到可以感受自己体内的血液仍然滚烫着。我全身肌肤透着
一抹嫣红,空气中弥漫着欢爱后的暧昧气息。
谷枫一脸满足的躺在我旁边。但隐瞒不了,他有一丝沮丧和疲惫。
「是因为三叔欺负我…你在不爽吗?」谷枫不回答,气氛很沈闷。汗水与蜜
液混杂的气味充斥,让我思维十分混乱,不容他睡着,硬逼他讲清楚说明白。
谷枫憋闷的说:「没事。夜深了,早点睡吧!」我了解他的弱点,硬逼。
「不说,就不准你睡觉。」
他才低声的说,只是讹传、风闻,听到我的淫照与影片在香港疯传的事了。
接着很不好意思的问我:「你真的脚踏二条船吗?」
我说:「不只,是好几条。」想到自己出轨,我心很难受。
谷枫又再质疑,我略有吃惊,皮笑肉不笑的回说脚踏好几条船,但他不信。
我也不信,相隔千里远,谷枫怎会知道?官场特有,眼红,这一定有鬼,想
要毁了我。
人言可畏,我承认自己坏过,但有那一次「坏」,是我情愿的?连今天的三
叔醉酒事件,我也没怪任何人,这媳妇够贤慧了。
怪自己无能;当然谷枫你也无能。如今负评传到婺源来,使我整个人心力交
瘁。无风不起浪,这鬼是谁?谁透露消息,让谷枫知道?
当他说「不信」的时候,脸上刚刚满足的神情,瞬间转成失落,这让我有点
心疼。
大概是补偿心态作祟吧,我起身跪在他的面前,我用满怀愧疚,熟练地低头
含住。
这刻,在我口腔里的它,不旦没有软,而且还慢慢地开始胀大。
接着谷枫一句话不说的拉我过去,然后,开始吻我。
他从来没有这样的吻过我!感觉,就像快要和我离别一样?
问他:「枫,是谁说的,谁这样污衊你老婆,说啊!」
「要我说什么?」
「你到底听到什么,还是看到什么?」
谷枫还是坚拒不说。
我就转头再跪着,继续卖力的吸舔,嗯…啧…啧…滋…咕…咻…什么声音都
有。使出浑身解数,舌尖在龟头上来回滑动着,张口将肉棒深深的吞进喉咙里。
「啊…倪虹…再继续下去…我就要射到你嘴里!」
「就是要你出真心话。」不说?我就用更大的刺激逼他。
他终於吞吞吐吐的说:「〈软男风潮〉粉丝团在流传,说你是【第一骚女警
绿龟王,实境秀】的女主角?」
〈30〉
【第一骚女警绿龟王,实境秀】在香港正火红,实际有三种版本。但被剪辑
拼凑后,版本就更多了。
片子是我混进美容会所办案,反遭下催情迷药,在淫毒发作下,女警很火辣、
很骚,被匪徒肏奸的视频。
视频在浩文手里,他说帮我打马赛克,要留做纪念。那时二人感情好,就随
他,后续二人还拍了〈第一骚女警系列〉续集,接着第三集是勤务中,穿女警服
在男厕所演妓女。
可如今,二人感情不好了,偏在我升迁前的敏感时机,视频才外流。听说警
界内部私下流传,还有露脸版本。
传回内地是有马赛克版本,谷枫眼尖怀疑我是女主角。我心惊惊、气嘟嘟的
问:「你有看到吗?」
谷枫仍坚持不说。
心里呐闷,谷枫是听到传说?还是真看过?他看的,又是那一集的视频?
激他:「我若是【第一骚女警】,那你就是【绿龟王】。老公啊!你不说,
是顾我面子,还是觉得丢脸。」
问不出来,我心纠结,加上心惊惊、气嘟嘟,我哭了!谷枫跟接着跟我痛哭、
呼喊:「倪虹,没有你我活不下去啦!」
那一刻,我心底再次冒起一阵难言的内疚。我把头偎他的怀里,缓缓的叫了
一句:「老公…我…」
脑海里〈我倪虹不会自首,更不会承认有几个男人〉的信念动摇了。
这是我最后一次想对谷枫全盘自首。
「谷枫…我…我…」
「倪虹,什么都不要说了…」谷枫用吻,几乎要咬破我的唇,就是阻止我说
出来。
现在!我终於明白,即使陷在领不领结婚证的纠结中,我始终仍对他有爱的
原因?
我没有玩弄爱情,只是相隔千山万水水,让我陷入,也享受这种畸形的,变
态的性爱。
第一骚女警,是我。绿龟王,是谷枫。实境秀,是浩文,这二个男人,在我
的生命里,很重要。
谷枫,是我的裙下之臣。
浩文,却一再玩弄我的身体。
谷枫是解开我的乳罩的初恋情人;而浩文是我的肉欲图腾。
但浩文一直和谷枫在竞赛。我爱婺源,我当然希望谷枫赢。
希望谷枫赢,只要我从浩文、志杰、老阿伯身上,有学到一招半式,就会偷
偷在谷枫身上实习起来。
但谷枫有他的坚持,就像晾衣服,什么衣架塔配什么内裤,怎样挂晾乳罩…
,都有一套完整的戏谱。
跟浩文在一起,我领略到性爱的欢愉,甚至不需情境,像一狗男女,也会让
我高潮叠起。浩文充填了我在香港的寂寞与想望,却不能成为我生命的全部。
他曾提出与我住在一起,我往高阶升迁,他利用我的职务做生意,二个人一
起在香港打拼。
我觉得爱他不够,这不足以让我离开谷枫,离开卧虹居。虽然决定单身,不
领结婚证,但我仍对谷枫有爱,希望他在婺源帮我种桃重李种春风。
一直期待着把他带坏,没想到这会儿他很坏,不论我怎么刑精逼供,已经被
我逼射二次了,还是不说,到底是只是费猜疑?还是全盘皆知。
不说,是顾我面子?还是丢他的脸?
第三次逼供,谷枫的手紧抱住我的头,甚至扯住了头发。
「警察刑求,你竟然敢反抗?」这样让我更加的生气,也让我更使劲地用力。
「喔…喔…喔!我快脱精而亡了!倪虹,别逼我啦!」
「那你说,谁在这样污衊你老婆,说啊!」
「唔嗯!你是我的女人,你淫荡的主控权,应该是我才对呀!我…我…」他
发出痛苦的低吼声。
「好,你真觉得我淫贱,大可以用你想要的方式惩罚我,来呀!」
「喔,天!我没说你不可以淫荡。我若是绿龟王,也要有参与演出啊!」谷
枫倒抽了几口气,闭起双眼,任由我为所欲为。
谷枫是绿龟王,我就是人尽可夫的荡妇,脸一阵红一阵热又羞又矛盾。
他已经忍到了极限,开始矗动屁股,接着胀大的龟头在我嘴里颤栗,却只能
抖出一二滴热精,我紧紧的含住,将他射出的怨气全部嚥了下去。
结束后,我们俩什么话都没说,完全虚脱的他,仍用余力搂住了我,死都不
肯松手。
我们紧抱着对方吻着,我眼眸泛出泪水,接着淘淘大哭,谷枫也是。
许久,谷枫伸出了双手,替我轻轻抹掉了眼角的泪。说:「我舍不得心爱的
女人哭。」
「大男人,不要这样啦!一切都会好转,你就别再伤心了。」相互安慰,何
尝不是安抚自己呢。
●
翌晨。
我被谷枫叫醒时,已经早上九点多了,他说婆婆要我过去堂屋一下。
从床上坐起来,才发现昨晚没洗澡,问谷枫,我的黄色螺旋连身短裙呢?他
说自己也醉了,没印象我有穿衣服回来。
走在黛瓦、粉壁、马头墙的窄小巷弄里,感觉坐在屋簷下的长辈,都用有色
眼光在笑我,还侧头在议论。
昨天,不知道有多少街坊邻居,看到我裸身跑回来的淫态?
到了老堂屋,像做错事的孩子,头儿低低的叫了一声:「妈妈,你找我?」
罹癌的婆婆,看来更虚弱了,喘嘘嘘的说,她把三叔逐出家门了。
「倒是你,该乖巧的,不乖巧…」要我以后即使再碰到三叔,不用再容忍。
「谷家无后为大。枫儿被我逼的紧,你乖巧一点。还有你小叔的事…上心一
点。」老人家她在说咘咘?还是推共妻,让谷家有后?我无言以对。
但三叔扒灰儿媳妇的事,在彩虹桥四邻八村间传开了!我不管走到那儿,总
是被品头论足,看来这叽叽喳喳的吵嚷声,要很长一段间才会平息。
花开花落,始终循着一定过程。议论久了的故事,就会随着春夏秋冬沈没,
这比不上香港的尔虞我诈,我无庸在意。
返回香港上班的路上,我意兴蹒跚,想到是那〈鬼〉,把我和谷枫整到狼狈
不堪。肯定不会就此罢休,怕会砸了我的破格升迁,不得不处理。
自从坐堂那一回,在催情迷药情境下,浩文把我让给志杰调戏后,我就没和
浩文上床,一直躲着他。
解铃还系铃人,看来这趟回去,得主动找浩文学长谈谈,问他有谁看过【第
一骚女警绿龟王,实境秀】。到底有几种版本?几辑有露脸?
飞机腾云驾雾翱翔在天空中,我坐在窗口欣赏着、遥望着、心想着…本该睡
个好觉的,可是那惦念像一把双刃刀在刮刻着我,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。
倪虹,你不在乎的个性,跑哪儿去了?
妥协了,一出机场,马上拿手机找浩文,他说很期待再见,一直等待再一次
的约会。
我说:「看班表上班,不就再见了。至於约会很遗憾,不会再有了。」告诉
他:「我曾经用尽全力对你好。而你呢?」
这些,反被他数落一番。
「喂!你怎怪起我来了?是谷枫想看你淫荡样,他求我,我才给的。」浩文
承认淫照和视频,都有给谷枫。
浩文逼我,用身体保平安!说一国二治,婺源归谷枫;进香港只要回到他身
边,他当的女人在升职前,保证不会有人恶意中伤。
我不依,过去的事回不去,该面对的现在,只希望心情能慢慢平复,我想要
去躲在採石山的地窖里,和老阿伯过生活。
没想到,浩文更语带恐吓的说:「那你就一生一世当警员吧!」
果然,一星期后,更狼狈的接踵而来了!
我破格升迁在即,眼红的内鬼不只一只,开始四处破坏,这两天有几位同事
纷纷私讯说,在警署的小群组看到有人PO我的照片。
追查来源,是来自成人论坛的经验分享。我看到当下,真的傻眼,无言,生
气!
一个暱称Stuart的人发言:
某单位的女同事性格活泼,身材好到让我常关注她,不关注还好,这一关注
就坏了,发现她好色。
我问她:「我只是小人物,你怎会看上我?」
她说:「但你这儿是大人物呀!」平时都是我服务别人,这会儿她开始务务
我了。喔!啊…嗯。龟头被舌头吸住了,这到底是怎一回事啊?
把她脱光,看。金黄色的阴毛多美。看。那粉红小穴在微微颤动着耶!
我靠闻一下,还散发出让男人受不了淫香味道呢!
喔!我第一次碰到这种穴,好紧喔!
她说:「这回算试吃,帮我推销,只要有交易收入,让你吃红。」
原来这女同事在兼差,要我帮他介绍男客人。这傢伙连约炮行情,都帮我订
了。文后还附上二张相片,是我露脸又露点的自拍。
自拍照是真的。该怪我爱自拍,以为小警员没人在意,把自拍照四处分享。
谷枫、闺密都有,浩文收集更多。
自拍照被套用在子虚乌有的情节里…结果就变成真的。
我在兼差当妓女的图文,转传回警署的群组后,我瞬间爆红,全警署里的男
同事都私讯,要约我上床。
搞不懂,想问到底是谁,拿我照片发文能干嘛?肯定是想阻挡我破格升迁的
竞争同事,卑鄙小人。
一肚子火,就如七月炎夏。
我始终相信,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,不是随便的人。为什么要拿这事儿伤害
我?
正在烦躁。
郝牛来电:「知道你没班,我叫外卖了,到毕架山花园,一起吃晚饭,看夜
景吧?」
想洗个澡,浩文又来电,不接,频频响。犹豫很久,还是接了。
「听说你在兼差当妓女?我来当经纪,我抽一成就好。」
「还说。照片是你拍的,我看就是你用Stuart暱称中伤我。」二人吵
了起来,我说约了郝牛,不想说了。
「难道我比不上那个流浪汉?他是鸡爸的线民,郝牛什么都知道。…却老踩
我线,超不爽…他也是贪图你的身体…」浩文有喝酒在讲酒话,乱没章法。
我没等他说完,就挂了电话。
郝牛是我妈的初恋女友,等同我的养父,怎可能什么都知道,却不告诉我?
草木皆兵,连吃饭中,我都追问郝牛:「你,怎知道我现在是勤务空档?」
浩文说他是线民?我总觉得他像警察,一个隐形的国际警察。
因为我办一件和台湾有关的案件,郝牛竟可以请託台湾的警察,给我夸海协
助。
「你是海峡某一边的情报人员吗?」他没有回答,老盯着我乳沟看。
全警署在遥传我在做妓,难不成他也看过我的淫照?浩文说他也是贪图我的
身体?看来是真的。
筷子啪一声,打在桌上。瞪着他,吼:「看什么看?你不是守着蜜蜂窝,却
不偷吃蜂蜜的熊吗?」
郝牛依旧是不文不火的语气:「嘿!你洒脱个性,跑哪儿去了?身材那么美,
淫态疯传也是造福男人,你何必在乎?」
「你…」手指指到他的鼻头,却又收回。
或许浩文这一次没骗我,或许郝牛知道一切,或许用身体可以解决一切问题。
於是改小声的问:「你…是不是也想肏我?」
下一句,更小声:「人家是有袒乳为誓,督察班结训后,第一个找你做爱庆
祝的…」
「呃…这…」郝牛先是点头。
他帮我夹菜,接着说:「吃饭别讲这些,待会儿再讨论。」二人各吃各的饭,
一句话也没说。
饭后,他去切水果,我一直蛮缠,追问那要毁了我的鬼是谁?
郝牛故意转移话题,给了我一些咘咘的线索,还告诉我很多警署里不堪入目
的肮髒事。
看来浩文这回没骗我,郝牛什么都知道。过往是我低估郝牛了。
耗着,不能解决问题。我不再是傻丫头,破格升迁在即,不想被破坏大好前
程,唯有追出内鬼是谁?不择手段的反击。
决定了,不设计他怎行。
我就不信,守着蜜蜂窝的郝牛,真是不会偷吃蜂蜜的熊?
我的身体就是蜂蜜,为了诱熊来吃,对他说:「郝牛,你告诉我内鬼是谁,
我给你摸摸?」他转头从我拉高的胸口看了看,再继续削水果。
「看裸照不实际,今天给你不一样的,拿这儿交换…」我慢慢解开胸前的钮
釦,比了比尖挺的乳房,人却羞低了头。
而他竟拿一块水果往我嘴里塞,一手端盘一手牵着我的手往客厅走。
「你用背德,能换来什么?想玉石俱焚,想拆了心中的贞节牌坊?还是想毁
了卧虹居。」
天呀!为什么只有这个养父了解我的心。
郝牛从泪珠猜穿我的无助,又拿一块水果塞进我嘴里,说:「鬼,等大阳出
来就见光死了,有啥好怕?」
「你的身体,谁不想?但我咬不动啊!」
他显然挣扎过,用出汗的指尖,在我掌心画了一个心,再轻轻帮我閤上手。
然后紧紧握住,涓涓爱意转为炽热亲情,淡淡情愫化为浓烈父女之爱。
「你喔!富家小姐,就是拥有太多,才会这么娇纵。」
「我是很狗屎运,才抓到Marlon。但我怎是富家小姐?」
「因为我富有,而你是我女儿。你将要继承我的家业。」
「蛤?」
惊!什么时代了,真有这种至死不渝的爱情?就因我妈是他的初恋女友,这
样就能接收郝牛的财产。
假设不存在,疑惑烟消云散,浩文的话不能听。用身体诱惑郝牛,这回笑话
闹大了,为了达到目的,不如转而投其所好。
郝牛最在意的是妈妈,但若想让郝牛和妈妈复合,太难了。反之,那谁来弥
补佳伶姨?
把内鬼的事先搁一边,我想到了催情迷幻药!
我要用催情迷幻药,把佳伶姨和郝牛送人洞房。至於继承郝牛的产业,我没
在意。
在这当下,没有比升迁更重要的事。
藉着即将高升的光环,我请证物库找一些查扣的催情迷幻药。原本只是说,
办案需要借用一些些。但库管人员说,这种催情药坊间多的是。
「这有二瓶拿去用,不必还了。记住,黄标籤是短效型,篮标是长效型。」
「短效、长效型有差别吗?」
「短效型,没有残留,三至六小时之后验不出来。长效型,视剂量,会维持
几个星期。」
「怪了!那我…呃,再请问,怎有人过了半年还有反应?」
「除非是特例,一般都是被长期施药。中枢神经被刻划太深,只要想到或见
到特定的景物,就会有反应。」
「倪虹,你是行家,今天怎问这么多?」库管人员接着说:「这些年江浩文
就常用你办案名义,来领短效型催情迷药。」
「麻烦查一下,江浩文最早帮我申请迷药是何时?」仔细核对,就是在美容
会所,被迷奸的前二天。
原来江浩文用我的名义领短效型催情迷药,再调毒咖啡给我喝。怪不得,喝
多了后,只要预期有性爱情节,我就会有五彩缤纷的幻觉。
採石山的老阿伯说,让性爱五彩缤纷,也不是坏事。所以他没有清除我被长
期施药的余毒,而是用中药,让我可以驾驭五彩缤纷的光。
握着二瓶催情迷药,善意使用当月老,我没有背德感。
过二天就是我生日,我邀了佳伶姨和郝牛一起吃饭。
郝牛附议说,那叫外卖在毕架山花园,看维多利亚港的风景。
●
我生日那一天。
暖空气带着海洋气息来到香港,与大陆的冷空气交会,就形成海雾,层层笼
罩维多利亚港湾。
停在港口的船只结束海上航程,在一片白茫茫里休息。货柜船的起重机在雾
中隐现。
佳伶姨醉了,停泊在郝牛的臂弯里。
嘻嘻…今天,会是好美的洞房花独夜啊!
只是不知郝牛的起重机,还能用吗?他扶着佳伶姨,问我:「电梯醉了?怎
停在三楼。」
「是你醉了,二楼咱各据一间,只有三楼有空房呀!」
毕架山花园三层式的设计,一楼是客厅,二楼只有二间房。三楼,我一直没
上去过,郝牛说,当初规画构想,是和我妈筑爱的地方。可是二人有开花没结果,
就搁着。
三楼一出电梯,西边是起居室,郝牛打开东边的一扇门,扶着佳伶姨进去。
房间是淡粉紫色为主色,右边墙壁近房门处另有一扇门,是更衣室,一个巨
大的衣柜,还有梳妆台。
卧室有一大屏风,半遮最里面有张大床,真的很大,是知名